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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二個不同世界的交界處。

2015年3月16日 星期一

Soul mate EC Chapter 5- Chapter 10

Chapter 5

Erik
很確定Charles在城堡裡。原因很簡單,他可以感覺到!他這幾天除了每天的晨練和定時去看看他可愛的坐騎以外,他幾乎不太離開城堡的主建築。但是當他打盹或是恍神的時候,總是可以感覺的到甚麼。對,是那種似有若無的感覺,有時候是愉快的、輕聲的咯咯笑聲,有時候是一股混和著藥草和玫瑰的甜香味從身旁飄過,他很想知道為何,城堡的主人不出來見他。他有時候甚至還到服裝間找一面鏡子,想看看自己笑起來是否真的十分嚇人。他開始覺得自己像傻瓜,那個Charles卻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他連出現都沒有。這讓他覺得自己更傻了,
也許我只是太想要有一個誓約者,一個優秀的騎士都該有的歸宿。又或者我這幾天過得太好了。某天他帶著他的座狼散步時,喃喃自語似的說著。雖然他的夥伴並不說話,但是仍用毛茸茸的腦袋頂了頂他當作安慰。

  Erik
抬頭時剛好看到隔著一段距離的城堡中庭,這裡是面北的訓練場,介於這場地如此乾淨整潔,Erik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裡沒有騎士,他簡直可以想見自己騎士兄弟會的人出現在這裡的場景,一團亂!除此之外他想步道其他形容詞。

那座荊棘高塔仍舊默默地聳立著。

騎士忽然覺得答案是如此的明顯。他這些天獨自一人晃遍了城堡,從大廳、客房、藏書室、武器室、廚房、研究室、地下室、牢房幾乎城堡的四棟主要建築都被他看遍了,都找不到另一個人生活的蹤跡。他突然覺得自己會不會太蠢,他可能遇見大事了。

  Charles
一定在城堡裡,但是誰有告訴他說,這個法師是自由的呢?他聽過很多傳說,雖然都可以用單蠢來形容,但是不排除沒有可能。在他還在導師監護下的時候,導師不在便由他的誓約法師來照顧陪伴他。這法師總是講些神話傳說來幫彼此打發時間,裡面最不缺的就是魔法和詛咒。簡直像是盾離不開劍一般,雖然他不解為何如此。但是這個想法值得一試,也許是實驗意外、被人攻擊[雖然他只見過Charles幾次,但他總覺得這位法師太溫和了,上了戰場絕對吃虧。]或者是甚麼血脈的詛咒,甚至是惡意為之的。也許他困住了,但是魔法除非被發現,不然被施法者是不能言說的。

他不能阻止自己幾乎以為忘記的憤怒和興奮在血液裡蔓延。如果他真的可以做甚麼,那很好。騎士本來就是該挺身而戰的;如果他誤會了甚麼,那他可以道歉並離開。這麼簡單的事他竟然想了這麼久。彷彿贊同他的想法,他的座狼發出小聲的嚎叫,他搓搓牠的黑毛。夥計,我明天就出發,你就待在門口等我。
他想起那股混和著藥草的玫瑰甜香。

  
說實話,Erik一點把握也沒有。他完全的一竅不通,但是他就是想去試試看,特別是昨夜他完全感覺不到Charles的時候。那時候是半夜,他的戰鬥本能讓他察覺到了甚麼不對勁而醒來。那股似有若無的味道和輕聲呢喃不見了,他感覺不到了。空氣裡的味道、風的形狀。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甚麼不知名的東西灼燒他的胸口和血液。他決定不要等到黎明,現在就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到馬就去把座狼弄醒,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夥伴是警醒著的,他更確定有甚麼不對。他俐落地將鞍套上牠的背,調整好嚼口和韁繩。把長槍和備用的弓箭掛上鞍帶。水和食物應該不必要,他應該可以很快地來回,至少可以確定城堡是安全的,鑒於標章的紋飾都是X來看。那是法師姓氏的開頭。
他確認身上的騎士劍、匕首、短劍,繩索和攀登鈎。如果找不到入口他就直接爬上去,他不信沒有通風口。


  Charles
覺得不妙,暗影之月已經開始有出現的徵兆了。但是他的身體沒有、他的力量也沒有。反倒是那些黑色的影子開始在他附近潛伏,惡意、貪婪或者是純粹的被即將衰弱的法師精魂吸引。現在換他感到溺水了,沒有光、沒有空氣。他被某個東西拖住了。那是某個人,他似乎是有目的的。那不是他在最虛弱的時候可以防範的。咒文畢竟不適意識可以分辨狡猾的惡意,他想起不見的兒時玩伴,燒毀村子的大火。他想起他從其他法師和精靈中得到的消息。一個野心家崛起了,他會四處收集他認為值得培育的戰力和軍隊。對了,如果那個騎士會發現嗎?他只需要一臂之力而已。
 
 那個傢伙很危險,那個人。那些痛苦生靈呼叫的名字,他試圖讓那些生靈解脫,也因此引起了那個人的注意,也得知了他的名字。他只不過在幻界與他擦肩而過而已,但是卻引起了他的注意。你。那個人說我記得你,就是你,那個時候你順走了我最得意的兵器。我記住你了。我很快就來收拾你。"那是一雙冷酷而無機質的眼睛,非常的。雖然他不記得他哪時候得罪過這人。
他如果逃得過這次,他要去警告最高議會和騎士兄弟會。
----Sebastian.Shaw
是個很危險的人。他應該是脫序者。而且他這樣的行為已經不只一次了。那些還未覺醒的孩童、或他的手下敗將的下場
不,現在不是想到那些恐怖畫面的時候,他得先救自己!而先膽怯並沒有好處。

Chapter6

    Erik
讓座狼在城堡中庭的前停下。他不確定等一下,如果真的需要的話,他是否能安然地帶著法師到這裡然後盡快移動。
座狼很乖順的停了下來,側身讓他下來。等他準備好以後用腦袋頂了頂他,他知道那是個鼓勵。"我會回來的,等著。"他悄聲的說。
他讓劍飛舞到他手上,現在,在這裡的不是Erik,是Magneto。他不會畏懼,一個騎士不應該畏懼。他讓一切的刀劍武器、一切的金屬製品都聽從他的指示,消滅他的敵人,不論敵人有多強大,他不會後退的。他這時候感謝在自己身體裡尖叫的殺戮本能,讓他無懼、迅速且無情。那股本能在怒吼、咆嘯,彷若血液逆流而上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憤怒和哀傷,他根本沒有真正的見過那個法師。他可能會見不到!他想到這個念頭就更加的痛苦和憤怒。

像是有甚麼東西活生生被從他胸口剝出來一樣。

  
感覺到有誰踏進了警戒的範圍,那些被留下的符紋在夜裡爆出刺眼的亮光。然後慢慢地回注在每個字、每個筆畫和每個圖樣及圓圈上面。座狼不安地發出低鳴聲,用牠強健的四肢刨著地面。Magneto只是看了看地上,彷彿那只是誰無聊畫出的花紋。他不知道為什麼,再度感覺到了那股味道,藥草和玫瑰的甜香。
但是裡面有他不喜歡的味道,眼淚的味道。
他好像可以感覺到那個法師,那個法師的確在裡面。這些符紋裡面灌注的是這個法師害怕被傷害所遺留下的魔力。他又聞到那個味道了,很但很淡的。他的腦海中浮現Charles孤零零一個人撫摸這些法陣,注入力量然後搖搖晃晃地向裡面走去的樣子。
"
我不是敵人。"他在心中默念著,由衷的希望這些東西和留下它們的人一樣聰明且善解人意。"我不是敵人,讓我通過。"

讓我通過。

  
那些字符彷彿感覺到了甚麼一般,開始不穩定的閃爍,像是燭光一般。也許是騎士太過於強大的執念,讓它們畏懼又或者他們在這個闖入者身上感應到了主人的氣息。他聽說有些法師會在法陣受到衝擊的時候同時受傷,這讓他有些猶豫要不要破壞法陣。以往的他是可以毫不猶豫的去毀掉這東西,但是他不想傷到Charles。不論是Erik或是Magneto。他只能祈禱等一下的魔法反彈不會打斷他幾根肋骨,好讓他可以接近那棟被荊棘爬滿的高塔。
他踏出了第一步。
除了夜風和他自己過速的心跳他沒有聽見甚麼別的聲音。但是他有感覺,他感覺到了甚麼。他盯著地上的符紋,那些金色的光芒迅速地消失,往某個方向聚集。
是朝著他,喔,該死,該不會是甚麼衝擊性的咒語吧?好吧,他做好準備了。
但是那沒有發生。他有些困惑,他再度凝視那些圓圈和法陣,那些金光,他們的確是聚集了,也是在他身上。但是,卻像一陣清風一般。它們低語著,細緻的攀爬而上,他感覺到那股氣息。在他面前,金色的光點迴旋著,它們開始用他從沒聽過的聲音向他說話。

"
騎士。是個騎士。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很多,是這裡的居民。他一直對我們都很好。去幫他,騎士。我們的力量連形體都無法維持,去幫他。從這裡通過吧。去找他,Charles,去幫助他。"

  
他明白了,這些應該是所謂的低階妖精吧。他們存在在萬物中,現在,他們讓他通過。去幫法師,去幫Charles。他快速地往荊棘之塔跑去。
他很快地找到了埋在地基和荊棘裡的暗門。但那不是重點。他可以砍掉它們,但他感覺到別的東西。嚥魂者,那些不具形體而妄想要吞食法師精魂的怪物和魂魄。雖然他一點也不知道它們的成分究竟為何,但只記得刀劍無效。喔,太棒了,難不成要讓他去咬死它們全部嗎?他的確有一口好牙,而且如果必要他也可以的。

不過聽起來他不需要。

破空而至的是箭矢的聲音。他閃過了一只,讓它釘在巨大的荊棘上。
"Magneto
,盡管我很驚訝,但是我還是得請你離開我哥哥的寢室。"穿著著藍色騎馬裝束的金髮女子說,她拿著長弓瞇起眼睛,正側坐在一頭他沒看過的藍色野獸身上。
"…Raven
,很高興見到妳。" Magneto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有個哥哥。"
盡管是騎士團的同僚,他不確定她是為了誰的命令而來。他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
"
御劍士,她說的是實話。可以請問你的目的?"喔,見鬼,那隻藍色野獸在說話。不對,這傢伙應該也是個法師,是德魯伊法師,所以才會用御劍士來稱呼自己,而且會變形成野獸。

"Charles
需要幫忙,現在。他的氣息和味道越來越淡。"他說,有些不耐煩。

"
好吧,我是Charles的朋友之一,Hank"藍色的野獸瞬間變成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看來他是Raven的誓約者。"但是如果情況如你所說的那麼嚴重,我想我跟Raven可以幫你解決這些嚥魂者。而讓你先上去,你是無法再這方面幫忙的。去吧。"說完,Hank再度變身成了藍色野獸,Raven則朝他揮舞長弓。" Magneto"她叫到"你最好給我注意一點,雖然我暫時先信你。"她搭在Hank身上,示威式的像他瞪了眼。要是有個甚麼萬一,就算拼命我也絕對要你付出代價!然後她和Hank並肩,藍色的怪獸半人立起來,一起像那波怪物衝去。
他很清楚他們可以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姑且不論那位德魯伊,他知道Raven一點也不好惹。
而且他們還可以使用他現在無法使用的聯攜式攻擊,那是Magneto在怎麼強大也無法做到的,他需要一個誓約者。

他不再廢話去回答,他動手將堵住門的荊棘清除乾淨。踢開擋門的障礙物,腳步慌忙的爬上了旋轉梯。

Chapter7
  
  
這裡應該會是高塔內室的!Erik有點惱怒的想。絕對有人在跟他玩花招!他應該早點上來看看的。而不是等到現在!他可能會失去甚麼的時候。
  
雖然他根本沒有擁有過甚麼。除了他的座騎和武裝,畢竟他的同僚[特別是Azazel]總是抱怨他的無趣和幾乎是禁慾的生活。但是天知道,他們的活動就是無法讓他感到自在或有趣!不認識的女人讓他覺得心煩,特別是那股香水的味道;太多的酒精讓他昏沉,像是被誰狠敲了一下腦袋。

  
他看著眼前的人骨塔和大雪原忍住自己的咒罵。據說在法師的範圍內,沒有不可能只有可不能。他可不能真的罵出聲然後讓它實現。
至少目標明確。他想,但是這附近他感覺不到任何生物的存在,沒有生命。好處是,可能沒有怪物;壞處,怪物可能不是活的。他在冰雪和鮮血之間試著去探尋那股混合著藥草和玫瑰的甜香味。雖然很奇怪,但是那似乎指引著、安慰著他。他像是狼一般抬著頭,用鼻尖感受風,用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嗅覺去追尋他的目標。那味道柔軟且真實的飄動在無障礙物的雪地裡。風並沒有想像中的冰冷,他感覺的道法師的溫度。

他歪著頭,是那個方向。他揮起重劍,從深雪中開出一條道路。
往那個方向。

  
窒息感越來越深,好像心臟被握住一般的疼痛。Charles頓覺不妙。是他處於劣勢,當然,他的力量還沒有完全回復。他如果是在其他的時候,絕對可以光靠一個思維就解決掉這個只是類似分身的東西。這個敵人只是那個狡猾的脫序者的一個實驗半成品,或說一個可憐的傢伙,被變成了不知怎麼形容的怪物這一切都是精神所成形的,看不見的戰場。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敵手是否還留有可以被淨化的靈魂,但看來他不可以太抱持奢望。Shaw留下的意念太過強烈,簡直像是給自己的種馬蓋烙印那樣的不可復原。

他不要被吞嚥進去就萬幸了。這東西冰冷且絕望,渴望吞食某些東西來滿足自己。它聞起來有股腥酸味,像是放了太久的連骨肉,一陣一陣的發臭;但是又像是熟透了的水果,渴望著甚麼東西。
Charles
突然明白過來這原本應該是甚麼。
這應該是騎士的,應該。但它現在只剩下一個模糊的黑色面具,用強烈的鮮紅色線條描繪出它的哭喊和尖叫。而那些模糊且多毛的東西應該是它的手腳。
它想要某個東西,非常想要。
那是他被Shaw剝奪的東西,不能有的東西。最本能的追尋。追尋自己喪失的半身。

這是個迷失的、狂暴的騎士,然後在被Shaw稍加改造。雖然他懷疑是Shaw精心的設計才會激發這樣的狂暴。
Charles
雖然處於劣勢但是還是忍不住苦笑,所以是用來專門對付他的嗎?但隨之而來的還有深深的同情。
這雪原和白骨就是如此存在在這裡的吧,刺骨冰冷的孤獨和生不如死的折磨。

但是我無法溫暖你,即使你現在抓著我不放也一樣。他說,但他明白這個扭曲的靈魂已經無法聽懂了。他得到的回應是捏得更緊的窒息感,這傢伙身上噴出的氣息像是有麻醉和消融物品的效果。Charles的防護不斷被消溶掉,而意象化的樣子就是他身上的衣物不斷的在溶解,並且伴隨著強烈的焦味。

它想讓他一樣痛苦、冰冷孤寂和生死不能。然後它就可以把他變成同伴,變成一部份來陪伴這個冰冷痛苦的思想域。

啊啊──有甚麼不好呢?反正妹妹已經有了歸宿,父母也都帶著一切愛恨回歸塵土。都消失了,沒有甚麼好留戀的。

一股輕微的味道讓Charles回過神,像是燃燒著的松木和揉過皮革的味道。
不對。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我要留在世界上!

他抖落結在雙眼的冰雪,睜開那雙藍的不可思議的眼睛,同時進一步震退了那個怪物。

   
同一時間,他看到那個騎士。騎士高舉重劍,灰綠色的瞳孔如同獸類那樣收縮著,深深地朝怪物的腦門劈砍。在負傷怪物的意識試圖撤離並拉帶他的精神時,他感覺到很深很深的溫暖。騎士把他拉了回來,他清楚地從這個意識戰場上找到現世的路徑。他安全了,雖然那可憐的怪物只是負傷撤離,但他現在安全了。
燃燒著的松木香氣包裹著他,那揉過的皮革像是毯子一般的溫暖著他。

Charles讓自己的意識滑向身體。但是還是累的睡著了。

Erik在看到那坨黏糊糊的怪物試圖把法師融掉的瞬間暴怒。
它怎麼可以!!
Erik
飛快的錯身近那唯一的空隙,瞬間爆發力讓他可以單手高舉騎士重劍[雙手劍]並進行劈砍動作,另一隻手則將法師拉出怪物的範圍。法師似乎感覺到他,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並震退了怪物。
Erik想開口問怎麼回事和如何回去的時候,法師像他露出了一個疲憊但安心的笑容。那時他們維持拉著手的姿勢和距離。

月光照入窗櫺。
Erik
發現自己佇立在一個小房間的軟榻邊。窗外還陸續傳來Raven他們戰鬥的聲音。
房間雖然小但是整齊溫暖。整個房間沐浴在淡淡的藍色和月光下。他僵硬的低下頭,再把視線往下移。
  
  
他終於看見了Charles。後者正平躺在一張不大的軟榻上,看起來蒼白而平靜,他有著捲曲的褐色頭髮、現在並沒有睜開的眼睛上有長長的睫毛,還有那非常艷紅的唇瓣,那像是童話裡說的那樣,鮮血一樣的唇。Charles的手自然的擺放在腰際,雪花石膏般白的手指從天鵝絨藍色的睡袍中露出,小腿邊還滑落著一件絲被。
  Erik .Lensherr
突然感覺到原來自己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能沒事,平安就好了。Charles輕輕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感謝你,Erik,我的朋友。我再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Erik
在心中默應了一聲後,安靜的坐在唯一的那張椅子上,注視著法師平靜休息的側臉。


Chapter 8

  “
喔,Raven,我覺得他不會對你哥哥造成傷害的。”Hank說,他目前正充當著墊腳石的工作。好讓Raven可以遠遠的觀察事情的走向。
鑒於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如果要發生甚麼的話早就不妙了。可是不論是Hank的精神波動和Raven的偵查技巧都沒有向他們示警。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這才不對!”Raven咕噥著那傢伙是Magneto,你知道那個意思嗎?意思就是他是個會走動的戰場!!天知道我們在騎士團本部辦聯誼會的時候,喔,那時我還沒認識你。他幾乎都可以讓最高議會過來的代表嚇到哭出來!他們認為他就是那種火氣上來絕對會拿誓約者來揍的傢伙。

可是現在一點狀況都沒有,你哥哥也是我的摯友。我絕不會撒謊,記得我剛剛給妳看的嗎?他甚至幫了Charles!一般的精神領域是沒那麼好介入的!”Hank說,他試圖說服自己的誓約者不要再試圖狙擊她的同袍了。

如果他真的那麼強大,說不定可以真正的幫到Charles”Hank很中立的表示。

好吧。”Raven終於肯妥協,畢竟他們可是在處理完噬魂者以後一直都埋伏在塔下最好的位置。而現在都已經快中午。那我們先回城堡好了,但是Hank你要是聽到任何聲音絕對要通知我。

當然。”Hank終於可以站起來,伸一個懶腰然後變回他的人類樣貌。

他們決定先去吃個午餐再說。

  Erik
很安靜的坐在那張椅子上。他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軟榻上安眠的法師身上。這甚至讓他完全沒注意到外面的世界已經陽光普照,甚至也沒發現到HankRaven的探刺和離開。他只是專注地看著。

而與此同時在感受自己非常陌生的感受,那應該說是甚麼?感情?他在腦袋裡一次一次覆誦騎士信條,希望自己可以更冷靜。他以為他已經和同袍們說的一樣有一個比鋼鐵還堅硬的心。

  “那誰來告訴我為何我只是看到他在那兒,為何他那雙明亮的眼睛幾乎燒灼
我的靈魂?我感覺的到、更勝看到當月光穿過他的頭髮,那光芒簡直讓我失控!他深深地吸一口氣,緩緩地吐出。握緊雙手再放鬆,他的思緒現在幾乎可以說是一片混亂。是的,潰不成軍。如果他的心是鋼鐵,那現在他可能遇到了更炙亮的光源,以至於他的心成了一股滾燙的熱流,在自己無路可退的胸腔中不斷翻湧。所以他手足無措,就算經歷了這麼多場戰爭、讓敵人聞風喪膽的Erik .Lensherr現在不過就是比初出茅廬還沒多多少經驗的騎士。他只好試圖讓自己能好好的思考,並試圖別看起來這麼蠢。
他保持著他暗潮洶湧的安靜。

 
那股燃燒松木的味道和鞣革的觸感,Charles很久沒有這麼放心過了。放心到可以讓自己陷入再一次的意識黑暗中。這個感覺就像是被誰擁抱著一般,雖然他幾乎沒有得到過擁抱,父母的矛盾和不合,幾乎讓他感受不到任何溫暖、愛意或關切。他只記得父親冷漠的如冰霜的眼睛和母親帶回來總是揍他出氣的情夫Kurt

有一陣子他只能靠著法師不能碰的酒精和暴食來滿足自己,雖然他很明白該麻木的不是自己的神經,而吃下世界也不能填補自己的空虛。但是除此之外他能怎麼辦呢?他那時候太小,能理解的也太少了,只會靠著逃避來解決。
彷彿肚子溫暖了,就是被擁抱著;頭腦昏沉了,就可以得到關切了。
那都不是真的。

Charles皺皺鼻子。那個味道現在又變了,燃燒松木的火似乎沒有那麼旺了,它開始有著生命的針葉香味,縈繞著他跳舞。皮革的味道也像是更生動了一樣。
被保護著、看著,安全且溫暖的待著,甚至說是寵愛著的。
但不變的是,他知道他可以相信這個騎士。

  
那是靈魂的牽引、失去的半身在呼喚。他可以感受到那個無形的吸引力,感受到那奇妙又些微迷茫的情緒。

   
清澄到如同透明藍色的眼睛緩緩睜開了。Erik有些緊張,他悄悄嚥下一口唾液。
早安,Erik,我的朋友。法師有些懶洋洋的,但是還是向他綻開明亮溫暖的笑容。

早安,Charles”Erik說。他感覺他的靈魂再度被燙傷。
謝謝你幫了我的忙,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留下來到你想回去騎士團的兄弟會本部去。” Charles身手靈巧的下了軟榻,再很靠近他的地方伸了個懶腰。那股藥草和玫瑰的甜香彷彿有加了點牛奶的味道,睡的很好的緣故?

我相信Raven已經和Hank準備好午餐或者吃完它們了。
Charles
始終微笑著,他向Erik伸出手表示邀請。

走吧,朋友,我們去看還有沒有剩下給我們的。
Erik
禮貌地握住了法師伸過來的手。
他們一起邁出這座塔,穿越了城堡的中庭。中午的太陽散發著的暖意卻沒有他們任何一人中來的多。


Chapter 9

  Shaw
被衝擊力狠狠的甩到他寬廣的訓練室旁的牆壁上,這個巨大的空間與其說是訓練室不如說比較類似拷問房和實驗室的綜合體。連接這個巨大空間的,是一條長長且站滿衛士的、無窗戶和其他通道的挑高走廊。而這個巨大的圓形房間則以魔法陣為中心,在八方位上有固定的巨大燈台,正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這地方的另一頭則是連接囚室,雖時有新鮮的貨品任他挑選。法陣中央一隻人形的生物則正苦苦的掙扎著,但是被脖頸上的項圈和粗糙的鐵鍊緊緊拉住。

該死的。”Shaw罵到,他勉強的從地板上起身。不管中間已經被中傷的生物苦苦掙扎,他的腦門正劇烈的疼痛著,像是被狠狠擊穿一般。雖然大部分的損傷都被他的實驗品承受了,那東西正流出詭異的深藍色血液,額頭的地方則是真正的裂開了。

還不夠,這樣根本不合格要讓堪稱永恆的智慧和強韌的肉體順利結合…”他喃喃自語著。擁有強大且不死之身是統治者的責任,而能為這樣偉大目標犧牲應該高興才是…”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理會其他的事物。他起身把自己拋入長桌後頭的絲絨高背椅中,試圖讓自己休息一下。天殺的,他真的有點年紀了,雖然外貌沒有絲毫的顯示,但是他可以感覺到他體內的能源正在慢慢地枯絕和衰老。

  
目前唯一的方法是去補充一下。去把下一個補品帶上來。他低聲吩咐著,睜開眼睛的時候,如願看到他要的東西,可惜,補充完以後他要休息一陣子呢。

  

  
雖然只相處不了多久,Erik卻覺得他和這法師已經認識了一輩子。Charles很常微笑,並且愛吃甜食愛的驚人。這點他覺得很有趣。
  
  
他們回到城堡廚房的時候發現了已經料理好的烤火腿和奶油洋芋,一瓶泡過草莓的自製檸檬水。Charles並不驚訝,他歡快的把餐具和餐盤拿給他。

就算你要趕路,也得吃飽再走吧?”他眨眨他藍色的眼睛說。

事實上我打算留下來一陣子。我最近沒有被發派到任務,因為我極端的不穩定。”Erik有點吃力地說,那眼睛真的是人類有的嗎?真是太藍了。

怎麼會呢?我的朋友,你比我見過的騎士都穩定。”Charles說,動手切起火腿並分裝烤好的奶油洋芋。他們許多人,我是說我遇到的騎士,他們光是被我看著,就已經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我明明甚麼都沒有做。

”…那你還持續用這種方式注視別人!!!”也許他們太年輕而你太強大,我想?我之前的導師說如果力量不相匹配會被其中一方影響。”Erik接過食物,這東西比他想像的精緻太多。他一般用黑麵包和乾乳酪就可以解決午餐,肉乾則是晚上的重點。

好吧,也許。”Charles沒有再深究。那麼請自便,我的朋友。然後原諒我的吃相,我餓一陣子了。他開始專心對付自己那份火腿和洋芋。
Erik開始使用他很久沒注意的餐桌禮儀。

Charles吃的速度比他快很多,也許是真的餓了。然後他又不知道從廚房的哪裡拿出一份新鮮樹梅和鮮奶油做成的派,在吃掉它的一半以後滿足地舔舔他鮮紅的嘴唇。

喔,老天。Erik猛灌了一口草莓檸檬水掩飾自己的尷尬。雖然他真的沒甚麼對於法師休眠期的經驗,看來那是一場硬仗。

喔,我對甜食實在有點無招架之力,我的朋友。”Charles有點尷尬的說,看來他誤解自己猛灌一口水的原因,沒關係,他不想解釋。

“Raven說是自己你妹妹,我怎麼不知道。避免尷尬,他隨口問道。

喔,真抱歉。所以你們認識?阿,都是騎士團我說甚麼傻話。”Charles解釋起來。

她沒有提過嗎?”

她沒有說她的哥哥是個法師。”Erik簡明扼要的回答。

喔,因為她總是擔心我。”Charles又笑起來。她說我這樣很危險而且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她幫不上我而我又一個人的時候。

像這次?”Erik真想把自己的嘴堵上。這是甚麼傻話。
Charles
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喔,我不是每次都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這次是個意外。不過,你呢?Erik你常常不由自主的投湖自盡嗎?”

那也是個意外。Erik笑了,露出一排牙齒。

我想我知道Raven說你會嚇哭法師的原因了。”Charles沒有惡意,只是你笑起來像一種大型的海洋肉食魚。

我可不知道有這種東西。”Erik挑眉。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騎士。”Charles又笑起來。

不過既然你會當上一陣子,不如我幫你介紹一下這裡?”Charles說。

當然好。是說,RavenHank?”Erik問到她可是說如果我做了甚麼要收拾我的。

她只是說說而已,何況你又不會,對吧?我的朋友,她和Hank大概又去森林裡溜溜了。畢竟我可是打斷了他們的冒險旅程呢。”Charles自然的走到Erik身旁。

走吧,我們去看看。
不過這時候Erik突然想到自己黑毛的好夥伴怎麼不見蹤影?他原本以為他出來會看到牠的。

喔喔,你不用擔心。牠已經跑回去睡覺了呢。”Charles很自然地說。牠可真漂亮,就像夜晚一樣。

你知道?”Erik確定自己沒有說出來。

你想得太大聲了。”Charles說。
法師”Erik又笑了。他覺得他這幾天微笑的次數遠超過自己會有的。

Erik
真的覺得自己像是認識Charles了一輩子。


Chapter 10

  Charles
很少感到這麼愉快過。他可以平靜,是的,對於一個法師來說,一個人待著,冥想或是靜靜地坐著對他而言很平常。他也常常這麼做,一個人的時候,看書的時候。雖然他更多的時候讓自己保持超然的態度。他看過太多了,不論是任何情緒,一不注意就會像瀑布一般向他湧來。然後把他自己微弱的聲音淹沒。
他讀到人們的思想、感情,體會他們所體會的一切。這時常讓他非常不舒服,從他可以自我控制起,他建立一到堅硬的心牆,他自己這麼稱呼它。然後在裡面建立自己的堡壘好保存自己為數不多的珍貴情感和記憶。
他年幼時並沒有甚麼美好的記憶,Raven除外。即使他身處於令人羨慕的還經之中也一樣,有時他反倒羨慕起一無所知的平輩或是平凡安穩的農家。

  
他記得快要四歲的那時夏天,他看見母親和不認識的男人在花園裡拉拉扯扯,而母親發現他的時候狠狠的搧了他一巴掌,從金鐘花灌木叢拔下一支樹枝,狠狠的鞭打他直到他的手臂和雙腿佈滿血腥的條紋,並要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父親,喔,他回憶裡幾乎沒有父親。他對他的印象就只是長長的餐桌,遙遠主位上的一個影子。或者,在他六歲的時候,那雙凝視他的冷酷眼睛。那時候父親心裡的疑問似乎是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父親思考著,一面凝視著他像是看著某種待價而沽的物品。

  
他很希望,很希望。母親給他一個微笑,或是給他一個晚安吻。但是,他也知道,她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他有次在社交季的宴會上,看到一個父親毫不在乎的讓自己的孩子騎在肩膀上,好讓他能夠看到舞台上的表演。他知道沒有人會把他舉起來。
他們會注意到他的時候多半是需要一個繼承人或充場面的炫耀品。

其實他想,如果他們能夠開心,他不介意母親帶著哪個男伴;而父親也帶著他哪個女伴,只要他們能住在一起,他可以走在他們中間,握住他們的手。父親的手寬大而實在,母親的手小巧又纖細。他真的不在意多幾個半兄弟姊妹,像他社交季時聽同輩們抱怨的競爭者。

他七歲的時候受不了這一切所以跑到了外頭的一個小村落,在那裏認識了為一個兒時玩伴,他只記得那個玩伴漂亮的灰綠色眼珠和他溫柔的母親。
但那一切消失在一場大火之中,村子被燒毀,那個玩伴的母親被殺死,而那個男孩不失所蹤,即使那時的他用了一切力量去幫那個男孩。

  
不過他已經不怪他們。他們只是非常非常不快樂的大人。更何況他至少長大了,而不是直接被悶死在嬰兒床裡。他們漠視了他把Raven帶進家裡,讓她住下來。他甚至會他的父母親感到抱歉,因為他們的不快樂和這一切。

所以他告訴自己,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更好的人。
Charles. Xavier
會是一個更好的人。

  Erik
的到來可以說是非常的令人匪夷所思。即使如此,他依舊可以感受到這個騎士冷靜的外表下,令他感到異常溫暖的情緒和心靈。
Erik
似乎不怎麼在意自己是怎麼和如何去觸碰到他的心靈和思維的,一般的騎士或人類對此感到非常驚恐。他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遠離他。

他讓自己很有禮貌地保持在騎士的意識範圍之外。但是卻很受用騎士思維和心靈的溫柔撫觸。那可能是下意識的,保護的本能吧。一些騎士或多或少都有,也有可能只是因為自己讓他感到自在舒服。

而騎士似乎不排斥和他對話或者幫他一把,他發現Erik騎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不妨礙他們享受現在的時光。
在這個騎士離開以前,在這個騎士找到命定之人以前。
讓他在感受一下那溫暖的感覺。即使這讓他非常留戀,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一直佔Erik便宜。

雖然他沒有遇過比Erik更好的騎士了,但是他沒有那麼樂觀,也許這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也許他沒辦法有一個誓約者。他不想強迫任何人,但是如果Erik願意,他會非常、非常、非常開心的。

啊,Erik他讓自己端出笑臉。看向正探頭好奇看著自己的騎士。怎麼了嗎?”

不,呃,我是說,我打擾到你了嗎?”Erik有點失措的問道。

當然不會,我的朋友。”Charles笑著說歡迎到我的書房來。


這裡沒有甚麼禁制對吧?我是說,我有個同袍曾經不小心跑到他法師的工作室裡,他被炸成了重傷。”Erik四處觀察著說。
喔,那個不幸的傢伙應該是碰了一些實驗器材,書房裡是沒有這些危險物品的。更何況這裡又不是戰備區,是我家。”Charles被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逗樂了。

Charles
讓自己盡情享受這一切,雖然他知道這不可能會是永遠。他還有事要做,他要警告最高議會和騎士兄弟會,Shaw已經非常危險而且強大。在忽視下去將會無人能擋。

2 則留言:

Unknown 提到...

吼吼吼~神經大條(咦?)的騎士跟纖細敏感的法師>333

朋友我來找你啦^0^我是寒冰~

Rowena.Canterbury 提到...

安安~好久不見!!希望你會喜歡這樣的腦洞~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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