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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16日 星期一

Soul mate EC Preface-Chapter04 [前言-第四章]

防雷~防雷~防雷~

同人文創作
內含部分耽美[BL]內容,無法接受者請繞道或迴避!


因為據說,隨緣不喜歡考據文,所以這裡是防空洞,一旦被刪或檢舉,請大家移步於此!很久沒用部落格,原諒我的格式排版了@@


 soul mate/靈魂誓約者

原作: X-men、復聯、美隊、鋼鐵俠、雷神和我自己 好吧,幾乎是漫威全員....

作者: 煦光閣微曦

分級: 成人級(NC-17)

警告: 無警示內容 

配對: Erik .Lensherr /Charles. Xavier 

副cp: Hank/Raven,Thor/Loki,Azazel/Riptide,Siutha /Malthus, 冬盾無差、賈尼無差,會出現一部分復聯、美隊、雷神、鋼鐵俠成員。

注釋: 幻想中世紀AU。騎士Erik/法師 Charles,關係有點像是中世紀的哨兵嚮導梗?! 可能OOC ,HE ,大長篇,史詩,牽扯廣大!第一次發文,希望大家多多指教!歡迎抓蟲。如果喜歡或感興趣~也請給我一個回復!讓我知道有人在看而不至於放棄! 由衷的希望會順利,以及不要發生語死早的悲劇…. 絕對原創,撞車是倒楣。 角色們屬於彼此 感謝閱讀至此~那麼~要開始啦!!


Preface

 這是個還存留著諸神、精靈、迷信、刀劍和魔法,以及未知和冒險的年代。人類還未壯大到可以控制自然萬物和廣大的土地。他們依舊屬於自己,諸神和精靈。 在人類當中,也許是因為這樣的環境,有些人他們騎馬或巨狼,手拿著武器,只為了自己和自己重要的人而戰,而活,因為他們的戰技和無懼,被尊稱為騎士。而另一種人則通曉一切神聖和奧秘,能於須臾之間如煙的出現,預言遙遠的未來,述說著沒人聽過的故事或他們遺忘的心靈,他們被稱之為法師或是智者。 同樣的,如同刀劍和魔法的雙神離不開彼此,他們也因為彼此的獨特而相互尋找、扶持。企圖以一己之力,為其他的人們帶來希望或未來。 即使總有死亡、疾病、天災或是自以為是的君王,人類總是有希望的。因為總有這樣的人類挺身而戰,現世之中的刀劍與魔法的雙神。力量和智慧的結合。 每個傳說,都是從最令人異想不到的地方開始。 


Chapter 1  

   他抬頭望向天空中,一如往常。繁星閃爍著他們的光輝,而那個只有法師們看的見的暗影之月正慢慢的消蝕於黑暗中。不同於一般肉眼所見的銀白色月亮,它更像是一種計時器。它讓法師們知道,不論在怎麼強大或無視於現世的物理法則。他們終究也是人類,終究也要休息也會累。而一個月份裡,就是這個時刻,他們需要絕對的休息。像是地球潮汐和時間被另一個銀色的月亮牽引一般,這來到了休眠和退潮的時刻。他深深的嘆息,並且已經慢慢地感到力量的流逝,他開始疲倦。得快點,得快一點到達相對安全的地方才行。

不然他將甚麼都不會剩下。連最基本的意識和肉體都會失去。精神源頭[或是魔力之泉]被汙染或被吞噬的法師,不是變成魔物或野心者的毒咒養料,就是把自己逼瘋,失控的心志和力量絕對會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強大的心靈和精神是祝福也是詛咒。法師們會需要一個相對強盛的身體當作現世的錨點,守護自己失去一切防備的身體和需要休息的心靈;也讓法師們認得回到現世的道路,畢竟幻象或是異界有時候比現實美好太多了。當然失去精神和心靈的身體是無法獨自存活的…反之亦然。
他需要一個誓約者,一個騎士。但是,現實是…

  “喔,你這倒楣的傢伙。Charles Xavier”他自怨自艾道。”竟然都沒有人要你。"
盡管他曾多次出入酒館或之類的交誼場所,也曾遇見過幾次滿意的對象,但似乎都無法讓他們跟上自己,更遑論是安撫他們了。那些騎士都變成了一付被催眠或是被操控的樣子,看來是過頭了。但那只是他最輕的”力道”,他不敢想他自己有點情緒或是不小心用力過頭的樣子。

  即使他是個Xavier,著名的強大法師家族的一員。也許是法師孤僻或者太敏感的個性,他的家族成員可謂是逐漸凋零,直到剩下他和一個過繼收養的妹妹Raven。
  不過感謝上蒼,至少Raven過的不錯,她是一名優秀的女騎士了,且善於偽裝和潛行。很幸運的,她在陪伴和自己參加法師茶會的時候,遇見了她的命定之人,她的誓約者。那個溫和的,能使用動物力量和智慧的Hank。現在他們應該在國境中的森林中漫遊吧!Hank說過要帶她去看白鹿的。交通的話,不需要擔心。Hank可以變成任何動物,尤其是那他獨創的,避免被獵人誤傷的藍毛獸更是強大。把妹妹交給Hank 的話Charles很放心的。現在他一面想著這些雜事,一面走上了家族城堡最深處的高塔上。
”該擔心的應該是你自己,Charles。Raven我會照顧好的。”Hank在森林中的某處和他心靈交流道。

  他不耐煩的哼哼幾聲當作聽見,一面檢查塔附近的符陣和記號,恩,清晰堪用。塔牆面也結實,磚石內的保護咒語都還能運作…他一面走向塔上。塔並不高也不在城堡中顯眼,畢竟它不是用來吸引攻擊的,而是保護。他終於帶著提燈來到了塔室中。不算寬大但是舒適的室內擺著一張舒適的單人床和一套寫字桌椅,簡單卻都是極品。誰叫他們是好幾代的法師呢?法師向來物以稀為貴,天賦不是人人有的,況且如果真的沒魔法的天賦,靈活的頭腦總還能經商教書的。
  他現在拍軟了枕頭,攤開了毯子,把自己舒適的放在床上。暫時要讓這嘮喀停下,一般人應該早瘋了吧?

  或許是太寂寞的緣故,所以習慣從小開始就不讓思維停下來。因為這樣他就會感到孤單無助,甚至得面對親戚朋友醜惡的心靈。父母並不相愛,特別是母親是一方市長之女,也許是嫁給一個家博淵源、力量強大且高大俊美的法師才是她想要的,好表示自己有涵養又美麗,足以讓騎士們鍛羽而歸。但父親雖然是個Xavier,但也只是個相貌平凡、法力普通的法師。而他則顯然是想娶一個不會對他指手畫腳、大吼大叫且富有涵養的女性。而不是一個算錢比甚麼都精的管家。他們對彼此失望,忽略。當然也不會去注意小Charles。他幾乎是靠著自己長大、學習的。還好不久之後,就來了Raven。

  鑒於雙親的悲劇。他決定需要挑選命定之人、誓約者一定是本人見過面相處過才行,遠距離的道聽塗說和情書甚麼的,真真假假太虛偽了。別到頭來誓約締結完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身邊的是頭半獸人!
  
  不過,現在他的確該讓思維停一下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倦意和力量像潮水一般席捲而來。該安放下身體,讓它休息了。而他不願停下的一小部份精神[或說本能],化身成了一隻振翅而飛的雪鴞,飛越過高塔的小窗。在牠腳爪離開窗櫺的剎那,荊棘拔地而起,包圍且保護住他脆弱且需要休息的肉身和理智。


Chpter2

  Erik Lensherr停下了他的座騎,一匹黑夜毛色的巨大座狼。他跟坐騎都需要休息了,更何況天色已經暗下。在森林中還是不要冒險趕路的好,特別是在自己不熟悉的領域上。他抹了一把臉然後找了個背風的地方翻身下來,他已經快要脫離可以在被追蹤到的範圍了,沒必要冒險,就算對方也是騎士,甚至是有法師輔助的騎士。他還是可以拚上一拚的,他抬手,繫在座騎身上的巨劍如同被無法看見的磁場吸引一般的翻飛到他手中,因此他還有個更響亮的稱號:Magneto。
  
  身為一個成功者,更稀罕的是他至今,仍然沒有一位誓約者。即使他不是很孤僻的一位,他不是沒有試過從導師或是同伴那裏去接觸法師。但他們,那些法師,與其說是有禮不如說是懼怕他。根據他不經意聽見的私語中,那些法師對他的專業評價很高,但是就是不願意再接進一步了。”他身上充滿的冰冷的殺意和血腥氣。”他們是這麼說的。他不否認這點,也無法否認,自從母親在幼時去世後,他的確缺乏了許多的感情,或說,跟著母親一同被埋葬了。

  他讓巨狼靠著他趴下休息,而牠也乖順如同大狗一般的趴下並蹭蹭他表達關切。是的,自己並不平靜,Erik很清楚。他周身冰冷的空氣並沒有讓他稍稍的平緩,他持續的感到暴躁和憤怒。像是冰冷的火焰一樣,那感覺不斷的燒炙的他的胸口和理智。這也是他選擇這條不熟悉路徑的原因之一。就算是脫逃,他也大可以選擇其他的路徑,但是那太危險了,對其他人而言。他不是喜歡濫殺無辜的人,他現在的狀態太過微妙,以至於他有隨時隨地有致人於死的衝動。而這衝動卻日益強烈,沒有誰能停止。他的騎士團同僚雖然對他表示過關心和擔憂。不論是Emma, Azazel,  Riptide都是。但是他們或他們找到的法師都幫不上任何一點忙。他甚至差點傷了其中幾個。嚇得要命的法師和四處亂竄的同僚並沒有更大的幫助。

  他決定暫時離開這裡,不論是中立的騎士團本部或是城鎮及法師的最高議會,到遠離人跡的地方或是踏上旅途,他受不了現在的狀態了。但基於他凌晨出發時沒有告知任何人,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派人來追他,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解釋或者被找到。
  
  他想去看湖或者海,那種澄清的大片藍色。在自己母親還在的時候,他某些模糊的印象中,那種色澤讓他平靜下來。他好像看過甚麼或忘記甚麼,他那時候太小。那關鍵的,關於殺死母親的兇手和這模糊印象的來源一直困惑者他。他需要一個答案或者單純的平靜,他十分需要。不然他可能會變成同僚之前和導師告訴他的那種怪物。發狂的騎士,只會帶來毀滅和死亡,更多的悲劇。自從母親去世之後,他讓自己更加強大就只是為了不要再發生悲劇。更多的悲劇,不論是多自私殘酷的君王都不能讓他膽怯。那些為了培育自己的勢力或野心的領主們,強行將他們認為有天賦的孩子們帶離雙親身邊,強制他們順從的恐怖景象他不想見到。他一向對於這種任務很敏感,那似乎和他失去的記憶和母親的死亡有關,當他被找到並帶到騎士團[或說騎士兄弟會]的時候,他似乎呈顯驚恐和恍惚的狀態。他的導師花了一番功夫,甚至讓他的誓約法師幫忙才讓他走出陰影。但他對此毫無印象。

  他決定修整一下再出發。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也許,像他已垂垂老矣的導師說的一樣,他必須啟程,去找一個心靈的誓約者,一個能夠幫助他的法師。當然,他不是不知道,那有多重要。他看過導師和他的誓約者互動的樣子,那像是全世界都在他們之外一般的平靜、安詳。非常令他嚮往,即使他有同僚,但是那是不一樣的,那是歸屬感、是安全,甚至是家的保證。他可以不在如此徬徨無根,也不會如此困擾。他確信自己絕對可以保證一個法師的安全,或者再他的休眠期當個稱職的守衛。
  
  但是他連一個不怕他或嫌惡他的法師都沒有找到。
  他在自己不知為何多愁善感的思緒裡睡去,但依舊沒有放鬆警戒。

hpter3 

  黎明時Erik醒來,並且在森林裡用短刀獵捕了一隻野兔當自己的早餐,他也沒忘記他的座騎。因此他多帶了一隻野兔回來,牠很開心的生吃了。還好Erik還可以忍受這一點血腥味,他不想失去控制,雖然他不知道為何會這麼嚴重。
  
  他決定往前走,既使他不知道他即將前往的地點是被附近居民稱之為禁地的森林深處。附近的居民如此稱呼這片樹林和它身畔的湖泊是因為,那是一個強大法師的領地。而法師通常不喜歡被打擾,即使在外面的傳聞他十分和善,但是那是不被打擾的狀況下,對吧?何況據說他強大的沒有一位,任何一位騎士可以做為他的誓約者。這位法師孤獨的居住在森林深處,也許他很老,也許他很年輕。但是一般的居民一點都不想冒險,沒有人能認出法師的,他們總是可以隨興所至的修改自己的身形的不是嗎?

  Erik並沒有碰見任何人,連獵人或樵夫都沒有。他開始覺得有些疑惑,但是他沒有發現當他經過一塊明顯是界碑的石頭時。一隻雪鴞在他頭上振翅。

當騎著座狼的騎士到達湖畔的時候還是只接近中午時分。但是由於森林和湖水的緣故吧。這裡多霧,而且陽光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一且都是那麼的安靜且祥和,似乎連一點生物的足跡都沒有。連風都靜止了,藍色的湖水倒映著藍色的多雲天空,遠處的山脈接近墨綠和深藍色。草地一點都沒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樹影靜靜的立著。彷彿是精靈或神祇的居所。怕破壞這一切,騎士很輕巧的翻下了他忠誠的座騎。並且讓牠在附近稍微活動,他決定一步一腳印的慢慢散步至湖邊。然後注視這片藍色。讓他覺得心平氣和的藍,有甚麼東西似乎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卻又消失在他的腦海裡,隨風逝去。
  
   那一定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回憶,躁動的原因。他雖然放輕腳步但卻沒有放慢速度的向前走去。Erik總覺得在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那種藍色就會明白的了。他沒有注意到腳下已經開始傾斜的土壤,也忘記了因為末端被湖水沾濕而變的沉重的紅色披風。他像是著魔了一般的向前走去。灰綠色的眼睛裡只映出一片藍色,舒服的,乾淨無憂的藍色。

  當他意識到甚麼的時候,他已經在水中了。一切歪斜而且扭曲的不清晰,似乎還伴隨著他的黑狼的嚎叫聲,他知道他忠心的夥伴想幫忙卻不知怎麼半才好…
等等!扭曲的畫面開始不在是外在環境的樣子,開始是一些黑夜、抖動的人影和尖叫聲的片段。是甚麼?他極其困惑的向更深的水域伸手抓去,完全忘記自己在不浮上去就會窒息的事實,更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鎧甲,即使只是輕甲還是有重量的。他沒有人幫忙的話可能真的爬不起來了,但是如他所見,這裡除了他一個人以外沒有任何人。
 “放手,我的朋友,放開那些,你還沒有準備好。你會死的。”一個聲音不受任何阻礙,甚至連水都沒有造成他聽不清楚那句話。太詭異了,這裡剛剛一個人也沒有的。Erik下意識地想掙脫甚麼,卻發現身邊也沒有任何人試圖用手或腳來阻止他下沉。”喔,抓到你了,我的朋友。’’那個聲音又再次愉快地響起,Erik就這麼連帶濕漉漉的紅色披風、騎戰輕甲和他自己的重量被摔上了岸。他狼狽地大口喘著氣。等氣息稍微平順後,他好奇的抬頭,他看見一個年輕,有著棕色捲髮和一雙跟自己差點溺斃的湖水一樣、甚至更藍的眼睛的青年。他佇立在稍遠的樹梢上,一身白袍晃的他有些睜不開眼。

  “你是湖中仙子?"即使這樣問很不禮貌,但是這個年輕人給Erik的感覺就像亞瑟王裡所說的,引導騎士們的仙子或精靈。不需要手就可以施展的力量,佇立在向樹梢那樣不能讓人站立的地方。還有那雙幾乎超過人類理解的藍色眼睛。

“不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個普通的法師。而你現在看到的我並不是我真正的樣子,所以會讓你產生誤解。這只是我的精神化身而已。我是Charles ,Charles. Xavier。’’

“Erik .Lensherr,騎士。’’他簡短的回答道。”感謝你及時的救助,Xavier法師。”

“不客氣。還有,如果不嫌棄的話要不要到我的住所暫時修整一下呢?就在前面而已。”

“那麼感激不盡,Xavier法師。”

青年笑了一下,隨即變成了一隻雪鴞。展翅飛下樹梢,輕輕地停在黑色的座狼頭上。而向來不愛向其他生物或人類太過親近的座狼竟然絲毫不以為杵,反而接受了,甚至還是友善的接受了。Erik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再度跨上自己的座騎。準備朝雪鴞,法師的精神化身,指示的方向前進。

Chpter4 

  Erik沒想到順著指示到達的,會是一座非常雄偉的城堡。他以為可能只是林間小屋之類的,頂多,好吧,避暑別墅。但是城堡實在有點誇張。更讓他覺得奇妙的是,這裡十分安靜。他連一個僕從都沒有看到,但是不妨礙這座城堡被打理的井井有條,這一定是魔法,他這麼想。

他依照雪鴞的指示將自己的座狼牽到馬廄去,那裏已經準備好了溫暖的稻草堆和新鮮的水及生肉。他忠實的夥伴很開心的把自己團了起來,並且滿意的嗚咽幾句。他拍拍牠的頭表示回應,看自己警覺心如此高的夥伴如此安心,Erik確信這名法師應該沒有任何惡意,畢竟座狼是比人類靈敏太多的動物,如果牠都能信任這個素面為謀的法師,那麼他也能。何況他身上還帶著自己的騎士劍、短刀、匕首和短槍。輕甲也沒有脫下,就算有萬一他相信自己也能自保。更何況他可是之前光靠笑容就讓一個實習法師嚇到跌下椅子的。雖然那是個意外,他沒有恐嚇己方法師的愛好,他只是想表達善意而已。很可惜一點也不成功,而且讓自己的同僚嘲笑了非常久。
雖然他很好奇在其他關著門的馬廄隔間裡的生物是甚麼,但是他還是保持禮貌的不去窺視。

  他跟隨白鴞進入城堡的玄關。盡管它比任何名門貴族的玄關小,但是它的精緻程度遠高於其上,上面雕刻著花紋、山脈。一幅錦織畫則描繪了星座和天空,一排階梯蜿蜒而上。白鴞停在了旋轉階梯的扶手上,眨眼間變回一位單著白袍的青年。”歡迎,我的朋友,你可以好好的在這裡休息。”他說著,眨眨那雙異常藍的眼睛。"想待多久都可以,不過你可能得自理某些部分,如你所見。這裡只有你。不過你可以自由使用房裡的任何東西。”
“感謝你,Xavier法師。”騎士如此回答,並且非常希望自己除了感謝以外可以多說些其他的甚麼。
“叫我Charles就好,我的朋友。”法師含笑說著。”但是有一件是請你注意,我的朋友,在這座城中間有一座荊棘之塔,還請你不要到那裏去。”法師說完,就這麼消失不見。留下有些懊惱的騎士。

  Erik決定暫時在這裡住下來。他給自己選了一間能夠看到那片樹林和湖的房間。也許是那片湖,他感到暫時的平靜,沒有殺戮、沒有憤怒、沒有任何嗜血的衝動。那些模糊的夢境和弒母兇手似乎暫時無法再干擾他了。他這樣子完全放鬆了將近一、二天。但是現在,他反而更加好奇了,對於這間城堡的主人,獨自居住在這片森林深處的法師,他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一無所知,甚至連真正的一面都沒有見上。他在這裡嗎?在城堡的某處,為什麼不出現呢?他為什麼一個人?[他可以確定,這裡似乎沒有另一個騎士,而Charles也不像是有誓約者的樣子。他就是知道,沒有為什麼。]
他坐在窗前的扶手椅上陷入沉思。


  Charles一直都在城堡裡,應該說,在荊棘之塔中。他一開始只是好奇,很久沒有人會擅闖Xavier家的領地了。即使他曾對外表達過善意,但也許是他之前的表現[那些像是被操控的騎士]讓他人對他敬而遠之。事實上他並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以為他們可以承受的了。畢竟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力相當的誓約者阿,而不是充當保母的腳色。他知道這樣非常自私,但是他沒辦法不這麼想。
他後來給那騎士嚇了好大的一跳,這傢伙竟然就這樣走進湖裡!他想要做甚麼?自殺嗎?他慌亂了起來,但是他又聽見,是的,他聽見了那個騎士的思維。騎士似乎被甚麼困擾著,他不安、掙扎、困惑且混亂。他需要幫忙!Charles沒有猶豫的決定伸出援手,即使他的感知再告訴他,陷入暫時狂亂狀態的騎士是多麼的危險。但他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一個人溺死在這片湖裡。

   好在騎士對於他的精神體觸碰不排斥,他得以順利的將他如撈魚那樣的從湖裡撈起。騎士有著灰綠色的眼睛和整齊的短髮,這令他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次冒險。一個男孩,對,那是他第一次試著拚勁全力的時候了。他曾經在Raven還沒有來到這個稱之為家的屋子前,偷偷的跑出去過。他遇見了一個也有灰綠色眼睛的男孩,他們曾經一起玩耍。那時候的自己還是普通人,並不太聽見聲音和思想。
  他們度過了許多快樂的時光,直到有一天,那個村落陷入火光。他到的時候,幾乎已經甚麼都不剩下了。那樣的衝擊似乎喚醒了他血脈中的魔力,他聽見了許多聲音、思維,感受到靈魂的顫動。但是他是如此的幼小,連散發出的最大威力也不過如此,他救不了任何人。他也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玩伴。因為他唯一做到的一件事,就是在祈願著。

  蒼芎繁星,若你能知道哪裡,他能自由活著。拜託,送他到那裏去。

  而到現在,他還是無法再感知到那位兒時的玩伴。他由衷的希望那是因為他變成了另一種強悍的存在,而不是已經死去。

  在身體和魔力之泉進行修整和自我清理的時間中,他不應該動用太多力量的。Charles覺得疲倦,很疲倦。他只來的及交代那名騎士不要太靠近他所設下的法陣就直接滑入了睡眠之中。

Charles覺得似乎漂浮在虛空之中,他在能感覺到身體時稍微地翻動自己以免到時候身體無法與精神接合。他的精神依然游離著,歡快地帶著他的意識在未知的地方翻滾。他無來由地感覺到快樂。也許是因為最近的地方有個騎士,他不知所謂的想,他甚至可以感覺的到那個叫做Erik .Lensherr的騎士身上皮革和金屬的味道。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他就是能夠感覺。不過他也慶幸,還好,不是他再去訪問酒館或騎士兄弟會時,聞到的那種混雜著各種腥味的汗臭。也許是因為他剛剛掉到湖裡洗乾淨一次過?他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這比Raven說他跟女人一樣一個月一次好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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